锁匠点头：“太太，痕迹很轻，像是用细铁丝划过，但对高手来说，一根细铁丝足以。”

“佳儿是我的女儿，她有什么得罪你的，我代替她跟你赔个不是。”说着，她便使劲磕头。

然后他们就回家了。

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司妈：“……雪纯……”

电话接通后，颜雪薇急促的问道，“大哥，四哥出车祸了，你知道吗？他现在怎么样？”

“接下来，你想怎么做？”莱昂问。

冯佳点头离去。

祁雪纯沉默。

妈的，他就要被气死了。

祁雪纯看她一眼，“章非云等会儿也要进来。”

“昨晚上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他问。

莱昂浅浅勾唇：“如果他有固定的容身之所，事情倒简单了。”

她美目清澈，说的都是她心里想的，没有半点矫揉。

祁雪纯眸光一黯，心里莫名的难受。

只要看到穆司神活得痛苦，她也就解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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